故事:小太医刚进宫,据传夜御十男的皇帝,就想跟她生娃

故事:小太医刚进宫,据传夜御十男的皇帝,就想跟她生娃

据传楚帝夜御十男,是个断袖,还不举。

身为南楚男科第一圣手之徒的我,仅仅是没治好他的不举,

他居然就要拉我生娃?

1

南楚盛世,政通人和,皇室清明和睦,鲜有勾心斗角,只一点惹人诟病。

新帝江允廷已及弱冠,却因身患隐疾无力荣宠后宫,皇室人丁单薄,宫中太医百般医治无效,一筹莫展。

后宫娘娘们认真负责,为冲kpi到处寻医问药,如此高调行事,一时之间流言四起,越传越邪乎。

年底西域使团听信传言,觐见朝贡除皮草珠宝外,另送数十名貌美男子。

楚帝瞠目,打量一周,才皱眉指着我问:“最左边站着的那个小萝卜头儿也是?”

使者连忙上前解开误会:“这是臣子在行军途中结识的谢名医,医术高明,特来献给陛下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
“哦~外面的野郎中啊,也难为你们费心,”楚帝嘴角冷笑,又一顿,云淡风轻挥手,“拉出去砍了吧。”

明明自己不行还忌医晦医,气急败坏大抵如此,也难怪自己难振雄风还管别人叫“小萝卜头儿”。

西域使团又是送美男,又是送名医,拍马屁拍到马蹄子,此时还未想通为何引发圣怒,眼看着侍卫就要来殿前押人。

“我可助陛下,明年一定抱得皇子!”

情急之下,我举手高声宣誓,面色真挚笃定。

江允廷扒开额前珠帘正眼瞧我,盯了许久才点头露出笑容。

2

江允廷将我收入太医院,又寻了个由头把十名美男安置,后宫男女混住,一时乱象。

眼看着楚帝与美男们日夜厮混,感情日渐升温,后宫女眷心急如焚,只得将最后希望寄托在我身上。

太后那边更是三番五次派人过来,向我讨药方,追问我诊疗进度,殊不知我送去补气血的药,楚帝压根一口没喝过,何来药效。

这宫中又人多眼杂看得紧,我一时烦闷,根本想不出逃跑的法子。

殿前承诺不过是缓兵之计,那几个西域人糊弄我过来时,也没说患者是这么个棘手玩意儿,只怕是明年年底没到,我的小命就先玩完了。

“把药端走,难闻死了,”楚帝批阅奏章,也不忘训我,“你就不能和御膳房的吴大娘学一学手艺,这样漆黑苦涩的汤叫朕如何下口?”

“陛下,”我向他提醒,“这是药。”

“朕知道,”楚帝起身,把药碗立在我头顶,对上我眼睛说,“朕又没病。”

我仔细一琢磨,他当日留下那十名男子好生亲近,惹得后宫娘娘好一阵子眼红,恐怕果真是有龙阳之好。

江允廷说得也没错,男女喜好而已,的确算不得什么病症,那自然也是没治。

“陛下既然身康体健,那留我这个野郎中在宫中也无甚用处,不如……”

“谢名医,”江允廷打断我,又撇嘴笑着看我,“当日殿前那般信誓旦旦,如今倒想着逃?”

我扶着头顶的汤碗,壮着胆子解释:“陛下若好男风,那小医就算是有滔天本事也无处施展呐。”

江允廷皱眉,问:“谁与你说朕好男风?”

“小医愚钝,可到底还是能看出来。”

江允廷挑眉又问:“就算是朕多看了几眼那西域美男,你又怎知朕不喜欢女人?”

“什么玩意儿?”

我惊愕抬头感慨天子风流,不料瓷碗连汤落地爆发清脆声响,我只得又低头赔罪。

“没见过世面,”江允廷原本环胸摇头着耻笑我,见我去拾碎碗片又赶紧蹲下伸手制止我,“放着别动!”

他的手掌又宽又大,轻易将我的右手包裹在内,未等我挣脱又拽到跟前去,好生摸了几把,好一阵儿打量。

“谢名医这双小手白白净净,倒不像个男子,不过,”江允廷一顿,对着我掌心上的刀疤一阵抚娑,“这道长疤倒是平添了几分男子气概,若落得女子掌心,只怕是无人相看嫁不出去呦……”

“男子自然不计较这些,”我抽手出来,“这刀疤是我十岁那年替人挡刀所留,救过人命的。”

江允廷点头赞许:“你这般侠肝义胆,倒也像你那师父。”

我诧异:“你认识我师父?”

“谢明恩,南楚男科第一圣手。”江允廷起身,笑着拍了拍我肩膀,“想必他的徒弟也不会差,这南楚皇嗣大业可就落在谢名医的肩头啦……”

我顶着他偌大的手劲儿,不得不应。

瞧瞧,瞧瞧,把生子之事全算在我一个小大夫头上,可还要些脸皮?合着他江允廷若生不出孩子,还成了我的错处?

分明自己床上功夫不行,我就算是送子观音再世也是白搭。

3

师父说过,心有余而力不足者,实属可怜之人,想来江允廷行事任性妄为,说话夹枪带棒,不过也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。

我虽是女儿身,但也好歹乔装跟随师父多年行医,其中的气愤无奈,多少也懂得几分。

为了保全天子颜面,更为了保住我项上人头,我只得从后宫他人口中探寻病因病情。

“丽妃娘娘,为了您与陛下的“性福”,小医的问题您可得如实作答。”

丽妃不住点头:“谢太医尽管问,若能令陛下康健,本宫定当知无不言。”

我这才清了清嗓子:“小医想问,陛下他……他是床笫吃力还是另有不育缘由,您二人多久行一次房事,每次多长时间,陛下体力如何,您的感觉怎么……”

“谢太医莫要再问了。”丽妃脸红羞愤打断我问话,又忍不住拾起帕子拂面拭泪,像是有难言之隐。

我耐心等了半日,才哄她道清缘由,合着这后宫几位娘娘如今还都是完璧之身,别说临幸侍寝,就是连江允廷的身都没近过几回,能怀上孩子才见鬼。

“陛下平日不近女色,连身边伺候的宫人都是清一色内侍,就是太后想近身说几句话都不行。”

“嗯?厌女?”我惊讶。

丽妃摇摇头,无奈道:“我瞧着,倒是恐女。”

外头传言传得凶,竟不知这楚帝从小患有恐女症,根本就还是个没开苞的雏儿!

绝了,这个江允廷连手都不让摸,居然还想让人家给他生娃娃?

诶?等会儿,我竟险些忘了我也是个女子。

昨日他可不就摸过我的手,还猥琐着夸白嫩,只因我压低嗓子作男子装扮,他便并未察觉异常,可见是个假道士。

“小医心生一计可缓解陛下病症,不过得委屈丽妃娘娘一番。”

我的计划就是先给江允廷灌上几碗壮阳汤,再丢给他几幅我从宫外带来的春宫图,到时候不怕他热血不上头,这时候丽妃男装出场,打他一个措手不及,就算这次生米难成熟饭,但也是一回生二回熟的道理,总归是会起到用处。

不料,有人他不按套路出牌。

“喂我。”

江允廷手握奏折头也不抬,撅着嘴,平静地指使我。

“哦。”

我端着汤碗就要上前灌,被江允廷狠狠嫌弃了一眼。

“拿勺儿,不讲究。”

“哦。”

我只得跪在桌案旁,一勺一勺地喂他,眼看着江允廷今日倒是配合,不一会儿半碗下肚,我便慌张想取出胸前口袋里的春宫图。

“谢太医脱衣服干嘛?”江允廷忽然斜眼过来,坏笑着问我。

“我没有哇。”

“朕都看见啦。”

我惊慌抽出图纸解释:“我不是,我没有,别瞎说呀陛下。”

“哦~连这都准备好啦,”江允廷接过图纸,一脸揶揄,“啧啧啧,难怪谢太医当日故意套我话问我可有断袖之癖,原来是有私心呐……”

“陛下,这图……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
“不必解释,朕懂,”江允廷拉过我端汤碗的手,又用眼神示意宫人退下,“既然谢太医都这般公开示爱了,那朕自然也就不介意和太医照着图纸比试比试哈……”

“公开示爱?没有哇陛下,小医福薄受不住您的恩泽呀……”

这江允廷虽是长得不赖,可性取向实在模糊,我怎可稀里糊涂就把自己搭进去呢?失身事小,暴露女儿身欺君之罪事大呀。

不对不对,失身事儿也不小啦,于是我下定决心,卯足了劲。

“啪——”

“你敢打朕?”江允廷吃惊捂着脸蛋。

我结结巴巴:“陛下别……别犯错……”

“有意思,”江允廷抢过我手中的汤碗,要将我整个人向怀里拉,“分明是谢太医自己……”

“啊——”

话未说完,那盛药的琉璃盏在江允廷手里折了道光,正正好好的照在我眼皮子上,我正挣扎得紧,一个晃眼反而直接跌上前去。

江允廷张开双臂接住我,又笑着把那半截子话说完:“分明是你自个投怀送抱。”

“谢太医,我们明明说好了的,”丽妃男装准时而来,撞见这一幕怒气冲冲,“你怎可捷足先登!竟……竟是和那帮西域人一路货色!”

我连忙从江允廷怀里跳出来,着急解释不过是被光亮晃了眼,谁知那丽妃不听,竟像个吃醋泼妇似的上来便揪住我的耳朵。

“你这贱……贱男!”

江允廷倒像是真喜欢我似的,上来维护:“朕的寝宫岂容你放肆,谢太医不过是……是在为朕诊治……”

“哈!陛下不喜欢女子也别把女子全当傻子!”丽妃叉腰,像是积累数月的怒火终于寻了时机爆发,“这治病能治到怀里去的,您这儿还真是古往今来头一遭,这小太医是生得油头粉面,陛下倒是让他生个皇子看看啊……”

我听了这话,实在不忿:“丽妃娘娘,您这话说得难听些了吧。”

丽妃瞪大眼睛,仿佛又寻到了话头一般指责我道:“果真是有陛下撑腰,说话都蛮横起来了?”

江允廷将我护在身后,摊手无奈道:“到底是何人说话蛮横?”

“我蛮横!”丽妃望着我俩,声泪俱下开始控诉,“自打进宫以来,太后千叮万嘱不让我们打扰陛下,姐儿几个在宫里表面光鲜亮丽,实际又和守活寡有什么两样……”

丽妃哭的梨花带雨,惹人心疼,我戳了戳江允廷的脊梁骨,小声说:“陛下,你去安慰一下呗。”

江允廷向后缩了缩脖子,声音颤抖:“我不敢……”

丽妃闻言又如发狂一般:“都说陛下碰不得,如今我偏要碰!”

碰碰不要紧,要紧的是这一碰,竟险些要了江允廷的一条命,眼瞅着丽妃的手只是挨了挨他的小拇指,他竟呼吸急促着倒地,脸色涨红几乎快要窒气。

想不到这恐女症病发,竟这般惨状。

“妈呀!快叫太医!”

丽妃余惊未定,听见我的喊声慌乱跑向殿外,没几步又跑回来。

“你不就是太医嘛!”

“哦哦,对对对……”

“诶!你……你亲陛下做甚?”

“大姐,这是人工呼吸……”

4

师父病重缺一味珍稀药引,说只有宫中才有,我这才冒险入宫,谁成想摊上这么一堆破事儿。

那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总算是又将江允廷的魂儿给招了回来,不料太后不管我救人,只问我罪责,将我和丽妃都关进天牢里。

天牢阴暗潮湿,只留一口极小的窗户透气,每至正午时分便会射进刺眼阳光,我偏偏年少时曾被剑光伤了眼,受不住这光亮,只得埋头躲进角落里。

江允廷来的时候,还以为我在偷哭。

“想不到谢太医也会卖弄可怜。”

我抬起头,见江允廷身姿挺拔,挡在了通光处。

“陛下身子大好了?”

“好了。”

“那陛下可是来杀我的?可否让我给我那年迈的师父留两句话儿?”

江允廷闻言皱眉,蹲下来给了我一个脑瓜蹦儿:“啧,想什么呢?杀了谢太医,我南楚皇嗣大业又该托付何人?”

我愣住,想不到这南楚皇帝竟是个一根筋,既然他都不怕死,那我自然也不怕往死里治他。

“陛下若肯给我将功补过的机会,我定当鞠躬尽瘁,想尽法子治……”

“不必不必,”江允廷为我掸去衣尘,笑得慈祥和蔼,“法子朕已然替你想好了,谢太医只管配合便是。”

大夫配合患者?确定没搞错?

“没搞错,这就是谢太医要换洗的衣裳,”伺候沐浴的宫女进来回话,“陛下说为了缓解病情,谢太医今后都得穿女子衣裙。”

嗯?这又是哪门子道理?

“我不穿!”

“额……陛下说不穿就光着……”

江允廷说既然女扮男装不顶用,就让我男扮女装跟着他,说不定他慢慢就能接受女人了,可老娘本来就是女人,也不知道他江允廷究竟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,磨磨唧唧这一出也忒乱了。

不过,这送来的衣裙确实飘逸好看,挑金细线,刺绣花纹,再挽上一个飞云发髻,一照镜子还真就是个女人。

“嘿!陛下!”

江允廷看呆良久,被我一嗓子喊回神,躲避目光清了清嗓子道:“还可入眼。”

能入江允廷的眼,不代表能入别人的眼,不知道的还以为宫中何时多了位娘娘,知道的都把我看作是恶趣味的流氓。

“陛下,我何时能换下这身衣裳啊?”

“现在就可以,”江允廷答应得爽快,却又补充,“尚司局新进了批布料,喜欢什么花样自己去选哈。”

“我……我穿裙子别扭。”

这话是真的,这男科医术本是传男不传女,我从小混小子模样,才能跟在师父身侧混口饭吃,女子衣装通共就没穿过几次。

江允廷拿话堵我:“哪里别扭?根本好看到让人移不开眼呐。”

“冷。”

“把朕的披风给你。”

“不好走路。”

“坐朕的轿辇便是。”

“头饰太重。”

“朕特许你散发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准。”

……

女装Buff加持,陛下对我百依百顺,后宫荣宠万千,居然被我一个小太医给尝了鲜,受宠若惊之余我不光得把持住自己,还得把握住机会。

“陛下,”我小心试探,“听说皇家药库里,有味能叫人起死回生的神药?”

“你说的是龙血草?”

我连连点头:“正是正是。”

江允廷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,才道:“这龙血草乃是先帝出宫游猎意外所得,也算是冒了生命危险才带回宫中珍藏,世上仅此一株,珍贵非凡。”

我吞了口唾沫,硬着头皮问:“那……那如果小医同陛下要的话,陛下肯定不会给的吧?”

“也不一定。”江允廷想了想,竟意外松口。

我一时惊喜心动:“真的?”

“当然,”江允廷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,“只要你能兑现承诺。”

让他明年年底前抱上大胖小子,一套又一套,卡bug似的依旧绕不过去这个生孩子问题。

可他依旧不让女子近身,倒是对我越发乱手乱脚,有时非要靠在我肩头入睡,有时又看着我掌心的疤发呆。

“听说丽妃被放出来了,陛下要不……”

我话说一半,江允廷便出言打断:“谢太医好狠的心。”

不去尝试如何才能得知病症疗效,我自认没错,却见江允廷气冲冲地甩袖离去。

亏得我还仔细内疚几日,听宫人嚼舌根才得知,陛下是去了别院与西域美男厮混,美男也学着穿起鲜艳衣裙,也难怪江允廷玩得乐不思蜀。

宫人们又说,宫中从此又多了位伤心人,我一照镜子也是吓了一跳,惨白憔悴模样可不就跟个冷宫弃妃似的。

我不过是想取一味药材来,怎就也难逃这爱情的苦滋味?想来想去,都怪江允廷。

5

风水轮流转,这话说得果真没错。

从前那几个西域人见我趾高气昂,露出一副“你没我好看,你没我得宠”的小人嘴脸,不想这才短短几日就锒铛入狱,无一幸免。

想来那西域首领也是心眼实,一共送来十名男子,一大半儿都是细作,这玩意儿想不察觉都难吧。

可怜我那日步行出门花盆底给扭了脚,不能亲眼目睹这西域人落马的意外之喜,靠在假山后歇息时,撞见众人簇拥的江允廷冷脸走过来。

“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这帮人?”

“细作烙上奴印,流放北疆,终身不得离守,其余人……“一顿,脚步靠近,”谢太医躲在那里做甚?”

我正专心偷听,被他这一叫直接吓破胆子,支支吾吾地道不清原委,总不好说原本是来“捉奸”。

江允廷倒是心细,一眼看出我扭了脚,神色焦急地上前,半蹲察看伤情时竟是满目心疼。

“传太医!”

我连忙阻止:“我就是太医,传哪门子太医,就是穿不惯这鞋,小伤无碍。”

“还能走吗?”

我皱着眉头:“有点子痛。”

会看眼色的宫人要去叫步辇,又被江允廷喝止,他当即做了几个深蹲,竟是要背我。

“陛下……”

话没说两个字,我已然被随行众人托举上了江允廷的身,他的肩膀宽阔,后背紧实,令我身子一僵,乱了分寸。

“搂紧。”他又下令。

我便小心翼翼地环上他的脖子,尴尬之下没话找话:“陛下,我随西域使团入宫实属阴差阳错,绝不是奸细。”

背着我的人轻笑一声,道:“朕知道,你入宫是为了那株龙血草。”

被人一语戳破心机,我实在慌乱,江允廷却没再说话,直到几步路走到湖心亭,可巧宫人们送来了跌打药酒。

“我……我自己来……”

江允廷不听,自顾自地将我小心放下,又为我褪去鞋袜,掌心的温度隔着药酒透过脚腕,如此亲密举动令我一时脸红心跳,心痒难耐。

我头脑一热:“陛下对小医,究竟是何心思?”

江允廷停下手上动作,仰头盯着我反问:“谢太医还看不明白?”

我一时感到莫名其妙:“陛下要我怎样明白?我至今都搞不懂你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,你……”

“我喜欢你,”江允廷握住我的手,又重复一遍,“男女何妨呢?我只喜欢你。”

嗯?江允廷这话直接把我吓得都会走路了,虽然我也想不通,为何我听了这番真挚告白第一反应是光脚逃跑。

江允廷在身后边追边喊:“慢点!当心又伤了脚。”

我顾不得脚伤,一门心思地想逃,不料没长眼,结结实实撞在了迎面老男人怀里。

“实在抱歉,”我慌乱定睛,大喜过望,“师父!我没看错吧,师父,你还没死呐?”

师父嫌弃地用戒尺将我支远,皱起眉头:“你就不能盼着为师点儿好。”

身后江允廷跟上,把鞋子扔给我,受了师父的礼才开始解释:“你入宫当日我便快马加鞭将龙血草送出了城,谢师父若是等着你的药,只怕是都轮回几世了……”

我一头雾水,一瘸一拐地上前去问: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你一早便知晓我的身份?又……又怎会轻易舍得把龙血草……哎呦……”

话未说完,江允廷将我拦腰抱起。

“朕早与谢师父商量好了,一药换一药,我把龙血草赠他,他把你留在宫中。”

“你便是朕的药。”

6

二十年前,先帝得谢明恩医治才得以诞下江允廷。

七年前,先帝微服私访特意故地重游,带着太子拜访谢明恩。

可我当时并不知晓这二人身份,只听师父嘱托看着点儿这位小公子哥,于是来了刺客我也傻不拉叽地就往前冲。

刀剑无情,害我险些断了右手,师父为我医治时,才得知我原是个女孩子。

谢师父愁哭:“没皮没脸净跟着我学一些淫秽之术,如今又伤成了断掌,这可叫这女娃将来如何相看婆家,嫁人生子啊……”

“那我娶她。”

说这话时,江允廷不过十三岁。

“你早就知道我身份,一直在耍我?”

真相大白,我少不得兴师问罪。

江允廷解释:“你我多年未见,自然是得循序渐进培养感情,好在谢太医也算争气,让朕又对你动了心。”

我闻言嗤之以鼻,又追问道:“那你为何不早些来找我?”

“朕要忙着治国安邦,才好让你安安心心地做这后宫之主。”

“后宫之主?听起来不错,可太后能答应吗?”

江允廷挑眉:“咱俩要是先把事儿给办了,还怕她老人家不答应?”

“啥事儿?”

江允廷眼神游移,嘴角憋笑撞了一下我的肩膀:“就你答应我的事儿呗。”

7

男科第一圣手绝非浪得虚名,师父最擅备孕调理,再加上江允廷热情耕耘,年关一过我便怀了胎。

太后听闻欣喜若狂,过年给我包了个大红包,还积极为我筹办封后大典之事。

算算日子,不出年底,腹中胎儿便会落地,也算是打好提前量。

要么说这人千万不能随便立flag,你看我就是了,治不好江允廷的恐女症,就得自个给他生孩子。

所幸,江允廷有病碰不得其他女人,只得对我一心一意,虽然凡事没个正经,但对我也算照顾有佳。

“说了多少遍,皇后她眼睛受不住强光,还不把帘子拉好,把屋里的琉璃盏也全换成白瓷碗……”

“你说你这病不会遗传吧?”我突然担忧。

江允廷笑着将我搂进怀里,又伸手轻抚我隆起的小腹。

“遗传也没什么不好,总会遇上命中注定的例外。”

正如同我们,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
(原标题:《女太医》)

本故事已由作者:会唱歌的猫宁,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,旗下关联账号“每天读点故事”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,侵权必究。

原创文章,作者:情感网,如若转载,请注明出处:https://www.kxcun.com/13182.html